“你行凶的那日,正好我也偷偷的翻进来,想要看看你。可谁知,居然让我看见你用花瓶垂杀老夫人的那一幕。当时,我无比的震惊,想都没想便掏出手机录下了这一幕。如今,这可不就成了你杀人嫁祸的铁证了吗?”
一字一句,无情的落下。
这下蒋璇脸色剧变,浑身被吓的瑟瑟发抖。
痛苦地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然而,老王手机上所播放的那一幕幕血腥的画面,直接击溃了她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
与此同时,腿一热,伴随着大量鲜血的流出,体内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此时此刻正毫不留念地离她远去。
又惊又吓的她,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力气,彻底瘫软在了血泊之中。
就在这时,外面警声大作……
当老王亲眼瞧见蒋璇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没有来由的,他居然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当他亲眼目睹郑秋雁被无情杀害的时候,整个人别提有多震惊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对蒋璇抱有最后一丝的幻想。
可这一切,在他忐忑度日,直至唐云祁找上他的时候就彻底被终结了。
动之以情,矫之以理。
终于让他认识到了,其实,所有东西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错的。
爱上蒋璇是错的,他帮助蒋璇逃跑是错的。
而纠错,即是给死人一个交代,也是给活人的一种赎罪。
而至此以后,大彻大悟的老王,带着赎罪的心情去了乡下,准备吃斋信佛,平静的度过余生。
堪守所里,艾筱汐被唐云祁搀扶着,与戴着手铐脚镣的蒋璇擦身而过。
却见脸色苍白的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贱女人,你赢了,你终于赢了。这下,你开心了,恐怕做梦都能笑醒了吧?”
除了恨意以外,更多的便是浓浓的不甘。
挑起了眼帘,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艾筱汐突然觉得,这个疯女人除了可恨之外,更多的便是可怜。
“不是我赢了,是你自己跟自己斗,将自己的一生都给斗输了。”
“你……你胡说什么?”
然而,话落之后,蒋璇却狠狠的发了翻白眼。
满腔恨意的她,又怎么可能会懂得艾筱汐话中的深意。
尘埃落定,也不怕再跟她多说两句。
“是你自己被嫉妒和不甘所蒙蔽,非得要强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明知道,云祁从来没有爱过你,非要一厢情愿的入了魔。坏事做尽之后,你又得到了些什么?即便没有我,你扪心自问,云祁又能否会娶你?”
话落之后,艾筱汐懒得再多看她一眼,便与唐云祁彼此相拥着一同大步离去。
蒋璇愣怔的望着那恩爱和谐的背影,心中很不是个滋味儿。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得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直到狱警抬手推了她两下,蒋璇这才回过神来,
拖着沉重的步伐,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缓缓朝前走去,
而等待她的,必将会是法律的严惩。
而另一边,艾智雄的生活也彻底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原本,他身体强壮,年富力强,还能挣钱,小寡妇便与他打得火热,苟合在一起的小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一日,艾智雄走在田间小路上的时候,一辆大货车失了控,发疯似的朝他冲了过来。
躲避不及,直接撞了一个正着。
再醒来的时候,人躺在了乡间的一个特别简陋的卫生所里。
撞到了脊椎,腰部以下彻底失去了知觉。
卫生所里的小大夫一脸惋惜的神色,将小寡妇拉倒了一旁,如实告诉她说,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艾智雄彻底瘫痪了,后半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被人伺候。
一听这话,小寡妇的脸立马就变了。
只不过碍于外人在场,撇了撇嘴儿之后,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随后,赶忙弄了一辆板车将艾智雄拉回了家。
到家关起门来,没有外人在场之后,小寡妇丑陋的嘴脸彻底暴露了出来。
不仅对艾智雄不管不问,还时常地指桑骂槐,敲敲打打。
热乎的饭,就更别想了,常常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有的时候,能啃上一个硬邦邦的冷馒头便算好的了。
由于瘫痪在床,上厕所也必须有人伺候。
可是,小寡妇又怎么可能愿意管他,将他扔在西边最偏僻的小茅屋里,有的时候心情好了,或许是实在看不过眼了,才会一脸嫌弃地走进去收拾一下。
所以,艾智雄住的小茅屋里时常是臭气熏天,而他整个人也浸在屎尿里,以极快的速度干瘪下去,苟延残喘,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而艾智雄并不甘心,就这样躺在床上等死。
所以,他只能低三下四,讨好地去求小寡妇,求她带自己到县城里的大医院去瞧瞧,没准还能有站起来的希望。
之前,他拼死拼活地给小寡妇也挣了不少的钱了,去看看也绰绰有余。
可话刚一脱口,小寡妇就立马炸毛了。
瞪着那双狰狞而又可怖的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操起旁边的棍子来,冲着毫无任何躲闪之力的艾智雄猛地一顿乱抽。
下手很重,打得他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从此以后,即便是蒋文东再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言语半声。
然而,即便这样的委曲求全,可也并未能换来平稳的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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