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杜辉看着李白仿佛听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李白说:“你一个连炼元士都不是的人,居然对一个三品的炼元士说很弱?”
“没错!”李白眼神清澈,很认真的说:“你也不过就是一个三品的炼元士,除非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好,好,好!”杜辉怒极反笑,疯狂的朝李白冲过来,对李白说:“看我一点点的将你折磨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杜辉这次并没有使用炼元士特有的神通,而是直接用笔朝着李白点过去,李白用剑轻松接住,顺应对方的力量往后退了数十步。却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炼元士炼化星光为内元,化内元为神通,这才是炼元士强大的所在。杜辉不用神通,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更好地教训李白。
他用手中的笔一次次的戳向李白,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李白用“青莲剑”抵挡了下来。杜辉惊讶的发现,如果不使用星元,他居然拿李白毫无办法。
杜辉气的浑身发抖,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二次感受到赤*裸裸的侮辱。第一次是被同门的师兄当着所有其他同门的面教训自己。杜辉隐忍了一年,给那个羞辱他的师兄做了一年的奴隶。给他洗脚,替他送饭,甚至不惜把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师姐介绍给那个人。然后杜辉开始替那个师兄出去四处下战书,直到最后被同门的一位前辈一剑斩杀。
他手上的这一管笔,正是那师兄的遗物。杜辉一直认为,他是老天眷顾之人,一切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都是给自己登上高峰的台阶,这些人天生就应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改崇拜自己。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见迟迟不能拿下李白,杜辉最后失去了耐心,他退开一段距离,重新施展神通,却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风雪声很大,这脆响却很轻,但是在杜辉听来,却如同在耳边响过一道惊雷。惊得他心里发颤。
他的笔碎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杜辉呆呆的看着碎成粉末的笔,跟他一起破碎的还有自己所有的自傲和信心。李白将剑收起来,杜辉突然跪倒在地,他的笔碎了,他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李白,有看着李褓儿问道:“既然都是牺牲品,你为什么要嫁给敌人?”
“因为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人。”李褓儿看着杜辉说:“我要的事你给不了。”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逃?”杜辉不甘心的问。
李褓儿微微一笑,是那样的凄美,她对说:“我逃只是为了将来嫁出去以后不后悔。”李褓儿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没有任何顾虑和遗憾。”
“我不信!”杜辉说:“你不过是个女人,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李褓儿回头看着杜辉一脸的冷漠:“我不仅是个女人,还是大唐的公主,嫁给吐蕃,等于换回来西域三十万铁骑。”杜辉笑了笑,却说:“你是大唐的公主,也是我的公主。”
李褓儿不想再解释什么,杜辉已经死去,被李白不仅毁灭了他的笔,也毁掉了他的生机。
李褓儿看着李白问道:“难道我不应该嫁给西域?”
“当然不应该。”李白回答说:“杜辉说的对,你是唐人的公主,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公主。他公主嫁出去,只是为了自己的皇位,但对唐人而言,那是耻辱。你哥哥太软弱,不配做皇帝。”
李褓儿心中一颤,眼泪却忍不住留了下来。
天边,有两百黑甲骑兵从远处徐徐而来,威势如雷,却又寂静无声,安静的让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一直到黑甲骑兵靠近了,才会发现,这黑甲骑兵马蹄裹布,竟然是秘密潜行而来。距离李褓儿三百米距离的时候,那一队骑兵齐齐的停住,然后从中间冲出一骑。
那是一个瘦子,瘦的仿佛脸皮都要缩进自己得骨头里,他来到李褓儿的面前,只是单膝跪倒,未曾开口说话。
李褓儿望着李白问道:“你去长安,会来找我吗?”
“大概会。”
李褓儿擦了擦眼泪,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轻轻跳上那瘦子的马匹,她回头望着李白,说:“到长安,一定记得找我。”
看着李褓儿远去的身影,李白也松了一口子,其实算起来,李白跟李褓儿也算是亲戚,望着李褓儿远去许久,李白才想起忘记问她讨上几坛子好酒。
新下过雨的大街上,并不泥泞。用石子和青砖铺成的长安大街,在下雨之后有一种清新的爽利。人走在路上,心情会好上许多。
长安城庞大而繁荣,象征着大唐的整个国力,这是唐人最骄傲的地方,南方朱雀大门之上,一只巨大的朱鸟昂然而立。李白站在门口仰望朱鸟,突然那朱鸟的眼珠仿佛动了一下,然后一点灼热的气息冲着自己的额头激射而来。
李白急速往后退去,却并没有发现异常,那朱鸟也没有任何变化,李白皱着眉头暗道:“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李白没有注意到,他后退的时候,身后一匹华丽的马车却被惊动了。那马匹两只前脚站起,发出阵阵的嘶叫。
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埋怨:“什么人敢阻挡我的马?”
李白站在一边,正打算赔礼道歉,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怪异的外族女人,这女人长着橘色的长头发,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虽然不是中原人的模样,但却有一种异国风情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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