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洋洋洒洒,一气呵成,写完之后,他非常潇洒地将笔一扔,装作酒醉斜靠在椅子上,其实他地暗中观察众人的表情。
这大厅中的所有人,除了周仓,那都是精通文墨之人,公孙瓒虽然差了点,那也不代表他不懂呀!这首诗的精妙之处,还有书法的绝妙之处,他们如何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看着丁伟当场写出来,他们中肯定有不少人怀疑那不是丁伟做的。以前当那两首《赠子义》和《赠母亲》传到幽州时,就有许多人不相信。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夫,也许可以做诗,但决不可能做出那样的好诗,那可是让文人都汗颜的好诗呀!
今天一见,没有人不相信,信手拈来,那就是一首千古名作呀,正合此情此景,那些以文为傲的人,恐怕几年都未必能做出来这样的诗。
“好诗,好诗……”
“好字,好字……”
众人都无法评价,只能说出这么几个字。而对于丁伟,他们除了敬佩,叹服之外,已经没有办法形容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两个字,崇拜!
在无数的赞赏中,丁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虽然这个时候的酒酒精浓度很低,但丁伟也有点晕呼呼的。他最后是被周仓和一名护卫搀扶着,准确的说是架着离开宴席的。
外面的冷风一吹,丁伟脑子中才有一丝清醒。郭勋早就给丁伟安排好了住处,周仓将丁伟扶进房间,早有一名丫鬟在里面伺候着。于是周仓出来,安排护卫在周围站岗,自己亲自守在门口。
丁伟进屋后,感觉屋内非常温暖,而且有一股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让他浑身觉得很爽。丫鬟给他端来了醒酒汤,丁伟喝了几口,放在一边,丫鬟赶紧拿出一块方帕,轻轻擦去丁伟嘴角的汤渣。
丁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仔细观察这个姑娘。她大约有十七八岁,但己经显得非常成熟,清秀的脸上泛起片片红云,两只眼睛中含着一丝激动,一丝羞涩,还有一丝淡淡的忧愁,一身粉衣掩盖不住娇躯,高耸的双峰一起一伏。
丁伟只感觉全身血脉澎胀,他现在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了,真正坐怀不乱的那些人,恐怕是有问题的呀。
丁伟伸出手,摸了摸姑娘的脸蛋,然后轻轻地捏住姑娘的下巴。他能感觉到,姑娘呼吸加粗,浑身都有点颤抖了。
丁伟心中一阵满足,前世的他,是一个宅男,学校中那些有点姿色的女孩,根本就看不上他,有的甚至于不屑看他。在他看来,她们并不比这个姑娘漂亮。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的话,奴婢叫兰儿。”姑娘的声音很甜,但很轻。
“兰儿。”
“奴婢在。”
可是丁伟一下子却不知说什么,想了半天,说了一句在后世想对心仪的女孩说但又不敢说的话。
“今晚你可愿意陪我?”
“奴婢就是大人送给将军的,一切全凭将军。”兰儿的声音更小了。
丁伟心中暗叹,古时女子的命运实在可怜,总是被人像货物一样送来送去,即使这样,生命也无法保障,天灾,人祸,哪一样都有可能夺去她们的性命。眼前这个兰儿,也是这样的命运。
“你家大人可曾让你陪过其他人?”
“将军……”兰儿突然带着哭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奴婢从未陪过别人,奴婢的身体是干净的,请将军不要赶走奴婢,奴婢什么都会做……”兰儿说到这里,“嘤嘤”地哭起来。
丁伟有些慌了,他没想到兰儿会这么想,同时再次感叹这个时代女子命运的悲惨。
“兰儿别哭,我相信你!”他将兰儿拉了起来。
“将军真的相信奴婢的话了?”
“相信!”丁伟轻轻拭去了兰儿的眼泪,“记住,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对我说话,不要自称奴婢,说兰儿就行!”
“是,将军,奴婢……兰儿记住了。”兰儿马上露出了笑容,“兰儿这就伺候将军沐浴。”
很快,两名护卫抬进来一个大木桶,一会儿有提来几小桶水,有热水也有凉水。兰儿指挥这些人,慢慢地兑水,她不停地用手试水的热凉。
“好了,你们出去吧!”水兑好后,兰儿打发走了护卫,“将军,水好了,让兰儿给将军宽衣。”
丁伟听到“宽衣”二字,一股欲望又上了头,色咪咪地望着兰儿。
兰儿脸红红的,轻轻地解开丁伟的战袍,然后一件件褪去了衣甲,直到一具雄伟而健壮的原始般的躯体出现在她面前。
丁伟也有些羞涩地迅速跳入水桶,溅起了一片水,弄湿了兰儿的衣服,也惹得兰儿“呵呵”一笑。
兰儿细心地给丁伟擦洗着每一寸肌肤,她的心,他的心,就如这浴桶中的水,不停地震荡。
夜已经深了,兰儿为丁伟轻轻地盖上被子,然后稍稍犹豫了一下,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一件件的地脱去衣服,曼妙的玉体钻入了丁伟的被中。
丁伟轻舒双臂,将兰儿搂入怀中,一股股原始的欲望升起。
兰儿羞得不敢睁眼,想要将丁伟推出去,可是浑身无力,她觉得她慢慢地融化了,消失了,这世上再没有了兰儿,她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当然,还有一个生儿育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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