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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先生。”
“我叫白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白先生，请问你对出版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Rose一边问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认真的样子显得格外好看。
白华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
“除了电子版权外，其他版权全归我。”
“这个没有问题。”在Rose看来这是个非常正常的要求，毕竟出版社只是帮助作家完成出版和宣传。版税才是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版税的问题，你们出版社怎么想的？”白华刚才查了一下，后来文学网旗下也是分工明确的，出版社负责实体出版的工作，编辑大多也都是干实体出版工作的，至于诸葛大力所在的实习部门，应该是网络文学的编辑部，主管网文的。
“主编说，不，我们出版社的意向是百分之九。”Rose知道，重头戏来了，有点小小的紧张。
版税，不是指税收，而是给作品版权的拥用者一定的分成。出版社要统筹申请书号，印书，出版，宣传等一系列工作，自然是要拿大头的。
一般的不出名的作者，出版社可能会直接给一笔稿酬结清，后续收入作者不参与。稍微有点名气的作家大概是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业界最高的也不过百分之十左右。
给白华百分之九，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主要是后来文学网的主编很看好白华的写作前途，不介意和他打好关系，这样，白华以后的作品他们可以有优先出版的权利。
“再加一条，如果你有新的作品要出版，提前考虑我们出版社。”Rose说完这一句，略带期待的看着白华，这让白华想起早上诸葛大力要微信的时候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
白华思考了一下，版权没什么问题，版税没什么问题，后来文学网平台也大，宣传应该不是问题，
“好，我答应了，合同你带了吗？”白华做事向来干净利落。
“带了。”Rose也没想到白华答应的如此干净利落，她包里有三份合同，一份是直接付20w的稿酬，一份是百分之八的版税，还有一份就是百分之九。
谈判开始的时候，Rose心直口快就直接把底牌交出去了，这也得亏白华不贪小便宜，否则谈判也不会这么顺利。
白华签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笔名，因为他没有个人的印章就按的手印。
“合作愉快。”Rose面带微笑的和白华握手，自己刚来没多久就成功签约，不开心都不行。
“合作愉快。”Rose的小手柔软滑腻，不过白华暂时没心思想这个，他也很开心，这代表他会有一笔稳定的收入，至于能稳定多久，就看他能不能把“白雾”这个笔名做大做强了。
谈判结束，白华以还有事为理由先行离开了，他已经提前结过账了。事情结束了，还待在那儿干嘛，茶又不好喝。
Rose看着白华离去的背影有点不开心。
什么嘛，签完合同就走了，也太那拔啥无情了吧。不过没想到，白雾现实中这么帅气，想到自己以后还可能作为白雾的编辑和白雾谈合作，也就原谅他了。
毕竟，这还是个看脸的社会。
白华回公寓路上已经开始在想下一本书《嫌疑人X的献身》的写作思路了。
其实也没什么思路，《X》是一本很完整的作品，白华只要做到完整复刻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白华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得细细打磨才行。
爱情公寓3601。
白华回到公寓，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白华，从实招来，你不是说你没女朋友的嘛，今天是去祸害哪家姑娘去了。”虽然是一菲一个人说的话，但是全部人都看着自己。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没有的事，今天是去谈小说出版去了。”
“出版！”×5
声音太大，白华不得不用手捂住耳朵。
“什么小说？”这是美嘉。
“多少钱？”这是张伟。
“推理小说，《东方快车谋杀案》，还没钱呢，算版税的。”
大家纷纷说一会支持一下，白华只得拜谢。
说着说着，白华想起曾小贤要去阿拉善的事，就问了一句。
“曾老师，去阿拉善的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明天晚上的机票我都买好了，小菲菲，我舍不得你啊。”
“别要死要活的，你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打仗。”一菲语气故作强硬，眼睛里的不舍也是看得出来的。
白华不想气氛变得这么悲伤，就开口。
“指不定曾老师去了之后，回来就高升了呢，一菲姐也用不着伤心，明天我做一桌好菜送一下曾老师。”
对于白华的安慰，一菲笑得很勉强，不过眼神却没之前那么难过了。
白华洗了个澡，然后回到房间里。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消息，分别是短信和微信。
Rose发的短信说，预计后天就能在市面上看到书了，正在加急印书呢。
白华回复：“谢谢。”简单直接又表明主题。
微信上的未读消息来自诸葛大力。
“在吗？”这是八点半的时候的消息，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在。”
魔都交通大学研究生宿舍。
诸葛大力正在看今天刚买的《十万个为什么》，不过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瞟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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