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周小翠重重的咳了一声, 转了个圈圈, 撩起自己的头发，生怕对方没注意到自己的新发型。
沈凝五和自己的胸口，笑着说：“我看见了。”
周小翠就用黑金指甲饶了绕自己的发尾，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好看。”
周小翠并没有很高兴：“你敷衍我吧，你刚才明明就是被吓到了的样子。”
沈凝一本正经地说：“不是，那叫惊艳。”
小意思，她还不会哄一个天真的小村花吗？
周小翠受不了这甜言蜜语，立即笑靥如花。
周小翠又用皮筋飞快地在脑后扎了个小丸子：“你看我的丸子头怎么样？”
沈凝：“……”
这是进城没几天，快成摩登女郎了，要看不住了。
“你们当中有男生吗？”沈凝问。
周小翠说：“只有一个，我觉得他的处境也不太好，跟我们说不上话。”
沈凝一听, 心想还真有，本来以为打算当幼师的都是女生。
“你知道我们还有舞蹈课吗？”周小翠说。
沈凝不意外：“别看只是教幼儿园，你们要学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感觉怎么样？”
周小翠摇头：“不怎么样, 跳的不好。”
她又换了个语气，有些骄傲地说：“不过张老师说我天赋不错, 还答应教我肚皮舞，可能是看我根骨清奇吧。”
沈凝：“……”
“我学会了一点点, 你要看看吗？”
“啊？”沈凝愣了一下, “你这就会跳了？”
周小翠羞赧道：“也不是很会, 就是……不帮我看看嘛，张老师说舞蹈能表达出女人的妩媚和性感，你看我有没有这个天赋？”
“那……在哪跳？”
周小翠神秘地眨了眨眼，拉着沈凝的手往学校里面走。
沈凝看着来往的人，大部分穿着臃肿的冬装，周小翠还真是里面最靓的崽。
一阵冷风吹过，杂草低伏，沈凝一言难尽地看着四周。
这是学校操场看台后面的一块空地，背后是绕满了钢丝的栅栏，脚下是枯黄的杂草，还有生锈折断的健身器材，双杠的孔里积累了些泥土，有草叶从里面冒出来，地上还有半埋着的食品包装袋。
沈凝：“你就在这跳啊？”
周小翠说：“是啊，舞蹈教室现在不开门，我有不知道张老师在哪没法借钥匙，宿舍肯定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多难为情，我觉得这里不错。”
沈凝环视四周：“你确定这里不错吗？”
周小翠认真地说：“张老师说了，只要有梦想，哪里都是舞台。”
沈凝：“……”
这种鸡汤，也就骗骗周小翠这样的无知少女。
沈凝点点头：“是啊，只要心中有梦想，哪里都是舞台。”
周小翠笑道：“那我先给你来个蛇形手？”
沈凝还不知道啥是蛇形手，说：“嗯，你开始吧。”
周小翠刚抬起胳膊，要进入状态，就笑场了。
她扭了扭手腕：“我怎么不会了呀。没有状态。”
沈凝双手抱臂，说：“只要有梦想，哪里都是舞台。”
周小翠说：“我再试试吧。”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还是无法进入状态。
沈凝伸出食指，说：“我知道了，你是没有音乐没法找节奏吧，我给你放个背景音乐。”
有了音乐，周小翠慢慢的跟着节奏动起了身子，蛇形手就是打开双臂，从手指间开始做波浪形运动，把身体地柔软妩媚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地动作有些生涩，但是脸上的表情像模像样的，仿佛真的是异域的美少女，让人完全忘了周围的荒凉。
周小翠时不时地对着村长来一个撩人的笑，她记得张老师给她看的视频，里面的舞蹈者经常带着面纱，深邃绝美的面容若隐若现。
沈凝心想，太可怕了，这才几天啊，朴实天真的小村花变得又时髦又会撩了。
周小翠现在只会这个动作，跳了几分钟她停下来说：“我现在还只会手上的动作，算不上肚皮舞。”
沈凝拍拍她的肩膀：“你学了这个给我跳跳可以，就不要随便给别人看了。”
周小翠下意识问：“为什么？”
“你不觉得，单独给别人跳舞，是一种暗示吗？”
周小翠好像懂了点什么，脸蛋通红。
“行了，咱们出去吃点饭吧，平时食堂菜谱和你口味吗？”
周小翠说：“还行，我不挑。”
沈凝在家里也知道，周小翠别看个头矮矮的，吃的比她都多，沈凝说：“你既然想学肚皮舞，就要知道身材是很重要的，你要是露着小肚腩跳舞，那不是太煞风景了。”
说着沈凝揉了揉周小翠的肚子，软软的，微微凸出来。
周小翠解释说：“我刚吃了一些水果。”
“别找理由，控制一下你的饮食。”沈凝严肃地拍了拍她的肚子。
“哈哈哈……痒。”周小翠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我本来中午想带你去吃自助烧烤，还是算了吧。”
“啊？”周小翠失望地垮下脸，又马上谈条件，“那我把肚皮舞学会了，你请我吃怎么样？”
“不行，还是等你练出马甲线吧。”
周小翠在微博上也经常看到某某女星是马甲线女神，还有的经常晒自己的健身照，不过周小翠对健身不感兴趣，她问：“马甲线是什么啊？”
“肚子上没有赘肉，肌肉也比较健美的时候，肚脐两侧会有肌肉线条，不瞒你说，我就有。”沈凝冲她笑了笑。
周小翠很想看：“是么？我还么见过呢？我能看看么？”
沈凝问：“你想看？”
周小翠：“想看。”
“你以为马甲线是想看就看的？”
周小翠摸摸脑袋：“我看看不行么？咱们先回我宿舍。”
两个人就一起回去。
恰好宿舍里没人，大家有的出去逛了，有的洗衣服去了。
周小翠关上门：“我能看看了吗？”
沈凝突然把她推在床上，掀起她的衣摆：“那我得先看你的。”
周小翠啊啊地叫起来，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没想到一只凉凉的手顺着衣服钻进去了，自己肚子上的肉被抓了起来。
周小翠用用小腿去踢她，没想到被沈凝用膝盖轻松压制住了双腿。
“你肚子上的肉，我都能抓起来，等你练出来了我再让你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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