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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压抑，但不断颤动的桌子却叙述着泽法心中的不平静。
“你说你有···有办法···”
“我的话还没说完。”好瑟没有发现原本在地球性格温和的他此时说话带上了一种霸道和不容置疑的果断，“否则就算我帮你让你见到妻儿，甚至能让你妻儿复活，但如果留在海军，你的妻儿还是会死，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听我说，或者滚。”
“对不起。”
这是泽法这辈子第二次低头，第一次在妻儿尸体前，第二次是在这里。
但他愿意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
“你觉得正义是什么？”
好瑟忽然话锋一转，“都说说看，泽法你也好，桃兔你也好，缇娜也是，作为现任海军，并且还是职位不低的海军，告诉我，你们的想法，让我知道刚刚的炒饭是不是真喂了狗。”
“我觉得正义就是保护世界和平。”
泽法沉默不语，桃兔别过了头，看到好瑟盯着自己，缇娜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唯唯诺诺的说出了一个答案，毕竟这时候的她才年仅17岁，比好瑟还小了一岁。
“不错的痴心妄想。”好瑟嘲讽的看着泽法，“你教育出来的好学生，到时候被人当枪使估计还自得其乐。”
泽法：“······”
他只有沉默，因为他无法反驳好瑟的话。
“海军现在的形式，或者说世界政|府现在的形式你比谁都清楚。”用声望兑换出一瓶二锅头和一瓶琉璃色瓶子装的果汁，虽然30W声望让他有些肉疼，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无视了红白黑三基友幽怨的眼神，好瑟给自己和泽法倒了杯二锅头，又为两妹子倒了类似果汁一样的饮料。
“放开说，这里只有我和你们，至于那边三只货，当作不存在好了。”
幸亏兑换来的东西不用付钱，不然好瑟得哭死，用声望买东西吃还得自己付钱，这感觉就像用钱买钱还把钱给了别人一样。
将之前没喝完的茅台扔给香克斯，对门外努努嘴，三人一溜烟儿屁颠屁颠跑出去了，夏琪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店是她的，却还是走进了里屋。
“现在说吧。”
好瑟端起杯子，似乎是蛋炒饭起了效果，泽法跟他碰了一杯。
“海军是不如从前了。”
沉闷的声音从泽法的喉咙中吐出，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或者说我现在留在海军为的不是贯彻自己的正义。”
说完这句话，泽法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好瑟又给他满上酒。
“老师——”
看到泽法落寞的样子，缇娜有些不忍心，对于她来说，泽法就是恩师，没有泽法，她也不可能在如今的年纪就成为大校。
好瑟没继续开口说话，而是拿出一条仙贝一样的东西，然后有用一只杯子倒满了酒。
“卡普，一起来吧。”
“哈哈哈哈——”
爽朗的大小从门外传来，哈着腰才走进酒馆，卡普看了看郁结的泽法，又看了看神色有些复杂的桃兔，眼神中的思虑一闪而过。
“刚刚老夫一不小心听到了很多有趣的话。”
“做吧，这是仙贝，尝尝看，肯定比你买的好吃。”
“哦~~~”一听仙贝，卡普就来劲了，“那老夫得试试。”
“其实我一直很愧疚，让缇娜这孩子留在海军。”继续叹了口气，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完，好瑟肉疼的眼角不由一抽，但还是给泽法把酒满上，“斯摩格我倒是不担心，他看清楚形式，但缇娜不一样，就如你所说，缇娜这孩子性格简单、思想纯洁，也有些愚忠，加上前不久吃了恶魔果实，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所以才会这么快升职。”
“继续。”好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
“实际上若不是为了查出当年杀害我妻儿的海贼，我已经离开海军了，现在海军贯彻的正义不是我所追求的正义，或者说海军已经与正义背道而驰了。”
“这一点我想你的理解有些偏差了。”再次兑换一瓶酒，虽然肉疼，但这段时间在不法地带已经将声望刷到了1400多万，至少在香波地群岛他已经出名了。
“正义，是没有定性的。”
看着大半袋仙贝已经被卡普吃完，好瑟端起酒跟他碰了一下，“这也是卡普这样的人会留在海军的原因。”
“扌止到老夫做什么。”
装傻充愣的喝完酒，卡普又投入到跟仙贝的战斗当中。
“正义没有决定的定义，因为他不是为个人服|务，比如说世界政|府，最初的初衷是正义的，因为他守护历史的真相，虽然现在已经变成了拆东墙补西墙的权利主义；”
“比如海军也是正义的，虽然他们当中有被迫参军的，也有因为被洗脑一味愚忠的，甚至现在他们已经没用到只为少部分权贵服|务，但他为了保护人民的初衷是正义的，当然现在他们保护的是世界政|府的政权。”
“再说泽法你吧，即便一辈子与海贼战斗，但你没有盲目，即便现在的你被仇恨蒙蔽，已经失去了初衷，但这份恨意在我看来也是正义的，假如换做我的妻儿死了，那我就让这个世界给他们陪葬，如果为妻儿报仇不算正义，那我不知道正义的意义又是什么。”
端起酒，跟眼神稍微有了些生气的泽法干了一杯，“有希望就对了，现在的你才像一个活人，在这之前你只是一个上了发条的活死人，一点生气没有。”
“你是我泽法的恩人。”泽法第一次拿下了自己的眼镜，虽然不是变|态后那种夸张的墨镜，但也不小。“无论是之前带着温馨回忆的蛋炒饭还是这些话，都让我想通了一些东西。”
站起来，泽法向好瑟深深鞠了一躬，好瑟也没拦着，而是承受下来，“所以我想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如果说没有目的我绝不相信，或者说没有一个理由我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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