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陵崔氏,府上。
这家的定海神针此时不在京城,当家的是一个中年汉子。
如今正在朝中是四品大员,若是之后仕途顺利。
多半能最后当上三辅之一。
中年汉子此时正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清河崔氏的动静他已经知道了,只是有些看不懂。
“崔家老爷子不怕死吗?”
两百多号人,几十把刀下去,清河就灭亡了。
古代世家的忌讳,就是让人聚集在一块。
崔老爷子这种取死之道,还真是让人看不懂。
“走水了!走水了!”
一个仆人连忙赶来,和老爷讲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即使乱党贼子,也没人敢在崔府闹事。
“一个小厮,打翻了灯笼,点燃了屋子!”
“荒唐!”
崔槐勃然大怒,这事怎能儿戏?!
一个小厮,能把自家屋子点燃?
“让那帮饭桶,把这件事查清楚了,这个小厮是哪来的,怎么回事,背后什么人指使。”
崔槐吩咐下去,发现仆人纹丝不动。
“怎么了?”
“老爷,那个小厮把自己给烧死了.....”
“欺人太甚!”
崔槐不知道这是谁在针对自己家。
从汉朝起,崔氏就是这天下的豪门望族。
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老爷,老爷!”
有一个仆人冲了进来,罕见的事态。
“又怎么了?”
“西屋,西屋也走水了!”
崔槐就是头猪,都知道这些事背后不简单。
自己眼前只知道这么多。
隋朝旧党和幽州叛党作乱。
皇上在玄武门外站着,放话出来。
清河崔氏不要命地走上街道,不顾乱党,向玄武门而去。
“叫上公子,让他和我去祠堂!”
崔槐想不明白,自己只好走祠堂一趟。
博陵崔氏此时的定海神针,上一辈有六个兄弟。
他杀了其中四个,接着决定支持李渊造反。
唯一剩下的一个,如今关在祠堂。
崔槐需要过去问这个被逐出家谱,却关在祠堂的无名氏。
问问他的一件。
苍老的声音从祠堂后传出。
“就这些?”
“是,叔父。”
崔槐跪在祠堂外,老老实实回答道。
“我不是你叔父,若是就这些,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博陵崔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挨了训词,崔槐这个在博陵崔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竟然不发怒。
“请叔父明示。”
“最后再救你们博陵崔氏一次,清河崔氏如何做,你就如何做。”
苍老的声音就此结束,不再说话。
崔槐老老实实磕了三个头,身后的儿子也是这般。
接着便按照吩咐,连忙操办去了。
崔槐走了不久,祠堂外空无一人。
侍卫们都隔着老远,这里是崔家的JinQu。
寻常人是不能接近的。
“来了?”
苍老的声音有些疲惫,但依旧苍劲有力。
“你是如何发现我们的?”
屋顶落下三人,正是锦衣卫。
“李渊要拿博陵崔氏开刀,怎么会烧几间屋子就算了。”
锦衣卫面无表情,冷酷地说到:“那是当今圣上,光凭你这句话,我就能将你拿下天牢。”
无名氏十分不屑。
“天牢?老夫又不是没有待过,说吧你们想做什么?”
“奉九千岁之命,前来缉拿前朝余孽。”
“想带走老夫?没问题。”
锦衣卫踹开祠堂门,一个枯瘦的老人,四肢蜷缩,半趟半坐在一个椅子上。
“老夫只有一个要求。”
“你没资格和锦衣卫谈要求。”
锦衣卫果断拒绝,这种事,不属于可以变通的范围。
“我要你把这祠堂烧了。”无名氏面目狰狞,恶狠的说道。
沉默了一下,锦衣卫答道。
“本来就是要烧的。”
崔槐带着自家子弟,如同清河崔氏般,走在街上。
但他没那么大胆,自家养的仆兵,依旧在周围护卫。
不知为何总是有乱贼向他们袭来,不断有博陵崔氏子弟死伤。
一开始崔槐还能接受,越往下走,心越凉。
已经死了二十几人了!
这些人未来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
崔家的中坚力量!
就这么死在这里了。
路才走了一半不到。
崔槐开始后悔,是不是不该听被关在祠堂的叔父的话。
如果此时还在崔家,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吧。
“老爷!老爷!”
一个仆人,满身烟尘奔跑过来。
“又怎么了?!”
崔槐心中一沉,知道肯定出事了。
“又是哪里走水了?”
崔槐看着这架势,知道火势一定很大。
好在自家人都带出来了,这时他又为之前的决定感到庆幸。
“祠堂、祠堂.....”
仆人竟然说不出完整的话。
“祠堂怎么了?!”
崔槐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激动地问道。
“祠堂烧了!”
噗!
一口鲜血喷出,崔槐直tingting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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