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大门。
在众警察恋恋不舍的目光下，云卿和张信涵踏出了大门。
史局长和众警察的各种拥护，云卿大致能猜到不在的时候，张信涵是怎么为他夸大其词。
当然。
二十多岁处的铁血硬汉没有警察称赞过，无从猜忌，否则知道张信涵这么的坑他，赏几记拳头是必不可少的。
“先生，东郭先生，请等一下”
大门口处，要目送云卿两人离开的众警察中，挤出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快步跑到云卿面前。
“呼呼呼....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
云卿打量起中年人几眼，很熟悉，应该在哪里见过。
中年人满怀希翼道“我是春缘会所的经理，方于清啊，就是之前去你店里，因为阳傲天老先生....的某些事去找的你”
记起来了。
在阳傲天离开的时候，相隔不到半小时就来讨债的债主，阳傲天在春缘会所沐足，太保健，多种项目，两年累积，以云卿身份证办下欠记卡，整整一百多万。
脑海里。
立刻浮现起阳傲天的身影，满满一望无际全是他的身影，他的皮箱里装着自己几十万存款，手中还挥了挥一踏欠据。
尽是褶子的脸笑着露出大黄牙“阿卿，拯救女性，维护阳间，让通天阁传千百年，一定要咬牙撑住哟”
“一定要咬牙撑住哟”
“撑住哟”
.....
“师傅，你怎么了，师傅”
“师傅”
张信涵看到云卿忽然失了神，连喊几句没有反应，轻摇了他几下。
“没事，我突然想起我师傅了”
云卿摇了摇头，看向前方尽头，目光仿佛透过层层障碍，看到了在天另一边的阳傲天，咬牙低喃道“师傅，你千万不要寿终正寝啊，徒弟还等着那天和你相遇，好好敬上孝道，再全心给你送终呢”
“啊...呵呵”
方于清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引起了先生不好的回忆呢。
“师傅的师傅？哦，是我奶奶经常提起的阳傲天”
张信涵满怀希翼道“师傅，快快，快跟我说说师公，你这么强，师公肯定大吊缠腰，跳起来能跟太阳肩并肩”
云卿神色古怪。
盯着张信涵，一时之间让他毛骨悚然。
还别说，张信涵的性格和阳傲天差不多，难不成阳傲天和他奶奶年轻时候真有一腿？所以基因遗传。
可能性极大。
之前就感觉张渊远兄弟俩和阳傲天有几分相似。
“我师傅确实是个高人，虽说一把年纪了，他还一直热衷研究‘武术’，可惜他离开了，房间电脑里一百多个G的‘武术合集’，也被带走，不然真想让你直接继承他的衣钵”
“真的吗，哇！！！好想见一面”
“你们会有机会相见的，不过那个时候你得先告诉我你爷爷坟在哪，我好帮忙去摁住他棺材板”
拍了拍张信涵肩膀，不理会他疑惑的目光，看向方于清道“方先生你好，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如果是关于欠款的事，剩下的还请再给我一段时间”
“不不不，先生才救过我们所有人的命，之前也还了二十万，我哪敢再催账啊”
方于清连忙挥手，诚恳道“我是想送先生回去，顺便有些事想请问下。听警察说你们是被警车接过来的”
“好，那就麻烦方先生了”
云卿点点头。
来到警局的起端，是因为接触过死者杨澄玉，而杨澄玉的死亡地方则是是在春缘会所宾客房里，方于清作为会所的总经理，自然也需要接受调查，来警局录口供。
只是刚才人太多。
没有注意到。
车上。
方于清开车，云卿坐副驾驶，张信涵坐后座。
云卿随意看着窗外一片片转眼即逝的景物，淡淡道“方先生是因为死者杨澄玉的事吧”
“对对对”
方于清手握方向盘，转过头来急快说道“死者的死亡状况太蹊跷了，经过今晚的事，我有点怀疑，会不会....是鬼犯罪啊”
“喂喂...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喂”
坐在后座的张信涵急忙大喊，方于清可能过于紧张，在转向云卿的时候方向盘偏了下，车子驶过黄虚线另一车道，逆向行驶。
“哔哔”
对面迎面来的车子急躁响喇叭，吓得方于清急忙调回原车道，和张信涵一起捏了把冷汗。
“不着急，安全驾驶，其他事慢慢说”
“是是是”
“你想问些什么问吧”
“是是是”
方于清缓了好大一会，说道“死者来我会所开房间是一个人来的，我就很奇怪，通道上的监控除了来来往往的人也没有谁去过她房间，站在房门口停顿的更是没有，还有房间是在五楼，犯罪的人也不能爬窗户吧”
“警局里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检测也没有检测到别人的指纹，要说物品损坏也没有，偏偏死者死状和检查出来的一致，就像是呵呵过多死的”
“今天见识到世界新的一面，我就想到发现死者的清洁工说她刚进房间就被冷到了，特别特别冷那种，房间也没开空调，我想这是不是...鬼犯罪”
“嗯”
云卿点了下头，没有立刻回答。
方于清静静等待着。
坐在后座的张信涵双眼睿光闪过，脑海思绪万千“听原先的话，师傅应该是欠这个经理很多钱，以我小柯南之父‘张柯南’推断，接下来师傅承认他说的，然后被请去抓鬼，再然后抵掉欠款，网络上的小说都是这尿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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