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通,将黑布包裹打开之后。
对着大厅之内的众人拱了拱手,一脸悲痛的说道:“古某,自加入天地会以来,时时刻刻惦记着为尹香主报仇。”
“更是在尹香主灵位面前,立下重誓,誓要杀了鳌拜这个狗贼。”
“如今,尹香主在天之灵,见到了鳌拜这个狗头,一定会仰天大笑。”
“正是!正是!”
“不错!”
大厅的天地会众人听古神通说到这里,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请古兄弟,执掌我青木堂香主职司吧。”
这时,人丛中忽然冒出一道粗壮的声音。
众人一听此言,立时静了下来,大厅中聚着二百来人,片刻之间鸦雀无声。
“祁老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兄弟虽然手刃鳌拜,但却是清宫之中的太监,这香主一职,还有待商定才是。”
此时一个矮胖粗汉,用着一口浓浓的方言说道。
“我又有什么意思?没有意思!”
祁老三说完这话之后,只见一个高瘦的老者站了出来。
他先是走到灵牌面前跪倒,然后双手拿着一块木牌,拜了几拜。
这才站起身来,将令牌放在灵位之前。
“这两年来,本堂无主,得大伙儿抬举,兄弟我暂代执掌香主的职司。”
“现在,尹香主的大仇已报,兄弟将令牌交在尹香主灵前,请众兄弟另选贤能罢。”
高瘦老人说完,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便重新回到了人群之中。
“李大哥,这两年之中,你将会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我青木堂香主之位,除了你之处,又有谁能配当?”
“古兄弟虽然手刃鳌拜,但入会时间尚浅,你就不要客气啦,乘早将令牌收起来罢!”
一个支持高瘦老人的汉子,在人群中说了一句。
顿时另一个人当即反驳,说道:“这香主之位,可并不是凭着咱们自己的意思,要谁来当就由谁当。那是总舵主委派下来的。”
又有一人说道:“规矩虽是如此,但历来惯例,每一堂商定之后报了上去,上头从来没驳回过,所谓委派,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非也非也,据兄弟所知,各堂的新香主,向来都由旧香主推荐。”
“旧香主或者年老,或者有病,又或是临终之时留下遗言,从本堂兄弟之中挑出一人接替,可就从来没有自行推选的规矩。”
这是一个读书人打扮的站了出来,再次反驳。
渐渐的整个大厅完全吵了起来,有推高瘦老者的,也有推其他人当选香主的。
只是推选古神通的声音却是寥寥无几。
对此,古神通面无表情,心中确实冷笑不已。
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难成大事。
只为这么一点小权利,便要争来争去。
那这天地会,即便是成了气候,也不过另一个糟祸百姓的‘李闯’罢了。
此时的古神通,已经将吸收天地会的想法彻底推翻。
他要的是服从命令,有组织,有记录的军队。
不是一群参差不齐,争权夺势的武林中人。
正当这场闹剧风波开始加剧,其他九堂又一声不吭的看着笑话时候。
祁老三再次冷冷的说道:“尹香主啊尹香主,你一死之后,大家都瞧你不起了。”
“在你灵前说过的话,立过的誓,都变成放他吗的狗屁了。”
这时,大厅之中再次安静了下来。
随后便跟着几个人同时问道:“祁老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祁老三直接走到尹香主灵牌面前,冷笑道:“哼,我姓祁的当年尹香主灵前磕过头,在手指上刺过血,还立下重誓,决意为尹香主报仇。”
“同时,姓祁的也亲口说过,哪一个兄弟杀了鳌拜,为尹香主报得大仇,我祁彪清便奉他为本堂香主,忠心遵奉他号令,决不有违!”
“姓祁的,不像在座的各位,说过话算数,决不是放狗屁!”
霎时之间,大厅中一片寂静,更无半点声息。
因为这句话,青木堂的所有人都是说过的。
正在这时,突然厅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这姓古的,说不定是鞑子皇帝派来你们之中的奸细,怎可当的了你们的香主?”
古神通听着这道声音稍微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只听到,厅外再次传来一道声音:“总舵主驾到!”
“延平王府二公子驾到!”
顿时,大厅之内的众人们,纷纷站了起来。
古神通听到是郑克爽到了,心中也是一乐,怪不得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有想不起是谁呢。
原来是这家伙,嗓音变细了不少。
不等古神通多想。
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书生,和带着满脸恨意的郑克爽走了进来。
“拜见总舵主!”
“拜见总舵主!”
“拜见总舵主!”
.......
“大家不用多礼!”
陈近南,神色和蔼,对着众人也回了一礼,客气的说道。
“这位兄弟,便是斩杀了狗贼鳌拜的古兄弟吧。”
陈近南快步走到古神通面前,目光如电,直看了过来。
“不错,真是在下。”
“今日一见总舵主,果然是神采非凡!”
古神通不卑不亢,面带微笑的回应。
但他心中却是暗道,这陈近南目光如电,显然乃是内功雄厚之兆,实力绝不弱于海大富。
“古兄弟,客气了,你诛杀了满洲第一勇士鳌拜。”
“为我无数死在鳌拜手里的汉人同胞报仇雪恨,数日之间,名震天下。成名如此之早,当真古今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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