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点晚了,不好意思,麻烦事儿都完了。明天好好写。)
“你现在是我手下的银衣捕头,你若是放弃银衣捕头,自降一级,我可以把你安排在绛州县下。”
“可以可以!只要能让我学东西,降级就降级!”展红绫一口答应。
“别高兴太早,我跟你说,这件事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到时候若是跟我猜的不一样,那也没什么机会,我先跟你说好,我尽力帮你,但是如果帮不了你你也别怪我。”青年泼了一盆冷水。
“啊——”展红绫嘟着嘴,郁郁寡欢。
绛州县县衙。
“大人,如今死因已明,只是这凶手是谁还尚且不知啊。”老焦道。
李元芳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腮,开口道:“其实要找凶手并不难。”
“大人已经知道了?”老焦眼睛一亮。
“没有,只是你想一想,当时,谁接触过乔贵呢?”李元芳问道。
“基本上所有人都接触过吧?”秦汉抬起头。
李元芳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之前重点锁定的人都接触过乔贵,但是你们忽略了一点,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单独与乔贵接触,这种情况的接触,很难通过肩井穴下针的方式杀死乔贵,肩井穴位于肩膀上,你会让人随便碰你肩膀吗?”
“那自然不可能,寻常接触中,怎么会碰到肩膀。”秦汉自己都笑了。
“别人不起疑心,可是身为受害者的乔贵能没有注意到吗?这么违和的动作,他不会注意不到,那么,在什么情况下连乔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呢?”李元芳道。
“这……属下愚钝,请大人言明。”
“很简单,那就是昏迷中。”李元芳敲了敲桌子。
“昏迷?”两人对视一眼,秦汉毕竟年轻,脑子反应快:“大人是说……尸厥?!”
“当然不是,尸厥时如同尸体,何必多此一举再次下针杀害?”李元芳笑道:“除非……”
“除非下针者知道天南星并不致命!”两人齐声道。
“这是其一。”李元芳继续道:“其二,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凶器是一根绣花针?”
“对啊,这戏园子里,为什么要带着针呢?”两人想着。
“大人,似乎只有后台有针。”秦汉道。
“不错,戏班子为了防止戏服破损,会常备针线用来缝补,这么说来,杀人者是临时发现了机会,动手杀人的?”老焦道。
“一个虎度门,台前幕后,梨园行的后台是个神圣的地方,秦川连自己亲外孙都不让进去,你们想想,有什么人能进去后台,拿到针去害人呢?”李元芳道。
“那一定是戏班子的人,这么说来,只有可能是秦川、花解语、邱斌有机会喽?”老焦道。
秦汉出声道:“不对,还有秦怡和王双,王双也进去过,没准能拿到。”
“好,也就是说,王家大奶奶是绝对没有作案手段的,对吗?”李元芳道。
“应该是。”
“我们也已经证实,秦川用藜芦酒让乔贵大吐特吐,他会是凶手吗?”李元芳问道。
“应该不会,如果是障眼法,那他就是有预谋的,就不该将绣花针留在乔贵身体里,有更多的手段可以杀人。”老焦是验尸官,从他的角度如此说。
“秦川的可能性很低,而且秦川也并没有在之后靠近……等等,大人,是秦川发现了尸体,如果那个时候乔贵还没有死呢?”秦汉突然道。
李元芳不可置否道:“说下去。”
秦汉眉头越来越紧:“大人,这,这真的可能吗?秦川只是一个戏班子的班主啊!”
“好,那就放下秦川,说说另外几个,花解语呢?”李元芳道。
“花解语的嫌疑可以排除,花解语下了天南星,他显然是认为天南星可以致命的。”老焦道。
李元芳笑了笑:“可是你就没有想过,他用天南星让乔贵假死,是为了后面的针刺肩井穴?就算被发现了,他也可以推说并不知道天南星令人假死来开脱。”
“但是大人也说过,这是凶手发现有机会了临时想到的杀人。”秦汉道。
李元芳笑了起来:“好,很好,我们派出花解语,邱斌呢?”
“据我们所知,邱斌并不懂医术,针刺肩井穴这样的方法,他应该不知道吧?”秦汉不确定道。
“没错,他是个学徒,但是是学戏的,跟医术无关,可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李元芳道。
“这么看来,我们都找错方向了,我们该找到的是他们之中谁会医术。”老焦皱着眉头道。
李元芳拍了拍手:“综合一下,我们要找到的凶手,是懂医术的,第二,他接触过死者,第三,他是进过后台的人,那么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问题,证据呢?”
“那根针完全进入皮肤,用手指不可能做到,也就是说,他需要一个顶针。”老焦道。
“不一定是顶针吧?比如……一块腰牌?”李元芳道:“戏园子每个人都有一块腰牌,作为秦家班人的证明,我见过这腰牌,充作顶针完全可以,当然,不局限于腰牌,一个茶碗也能用,一根筷子都可以。”
“所以,我们要找到顶针用的东西?可是大人,这都一天多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还留在罪犯身边?”秦汉感到有些为难。
“不,一定会留在他身边!”老焦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所有人都被衙门的捕快看押,他们根本离不开,这种证据如果随意丢弃,很容易被我们找到,所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身上!”老焦道。
李元芳笑了笑,“所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大人放心,三个时辰内,一定拘捕凶犯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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