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芽坐在中原中也德国进口的爱车副驾驶上,乖巧地系上安全带,中原中也则熟练地打着方向盘。
“尼酱的工作怎么样?名古屋好玩吗?”
“一般般吧,那里也没什么厉害的人物。”
“尼酱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对身体不好噢,还会让体力下降。”
中原中也看着苇芽手中的烟盒,有些慌张地拿过扔到车内的收纳盒里。
“只是工作结束或者心烦的时候用的,你不许抽烟知不知道?就算看到广津桑抽,也不许好奇地问他要。”
苇芽鼓着脸颊有些不满道,
“尼酱这是差别对待!”
“你才十三,别去碰这种东西!”
“知道的啦,而且抽烟会影响肺活量,我的工作可都是些体力活啊。”
中原中也有些犹豫地看着精神十足苇芽,在视线接触到她肩上的发带后欲言又止。
“尼酱,你给我带礼物了吗?”
“啊、嗯,带了,回家之后给你。”
“好期待啊,是什么礼物?”
“……你会喜欢的。”
开着车,中原中也突然对着苇芽道,
“苇芽,那个吊坠你还带在身上吗?”
“吊坠?”
苇芽知道中原中也指什么后,从衣领里抽出一条银链,上面坠着一个小巧的上红下白的扇状木牌。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这个形状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尼酱是说这个吗?我一直随身带着呢。”
“嗯,保护得不错嘛。”
“因为尼酱说让我好好保留啊。”
“苇芽……”
中原中也转眼看着她,一转眼就八年了,那个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转的女童,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尼酱,怎么了?感觉你今天好奇怪啊。”
“……没什么。”
中原中也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对着菜牌苦恼吃什么,已经有了少女雏形的苇芽,垂眼不语。
名古屋的那个男人,不,应该说俊秀少年,有着和自己的妹妹五、六分相似的容貌。
和苇芽一样的自然卷,还有和她明显同出一个流派的体术,同样白皙的皮肤,抛掷手里剑的手法也是一模一样。
中原中也当时看到对着自己的目标快速飞去的数枚手里剑时,还以为苇芽也跟来了,可是当天花板暗处跳下一身忍者打扮的少年后,似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准确地说,如墜冰窖,哪里都是冷的。
【抱歉,我好像抢了你的目标,不过他也是我的目标。】
【……】
【啊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宇智波止水,是个忍者。】
【中原中也,港口黑手党干部。】
他嗓子干涩似条件反射般,说出自己的身份,日后回想起来他都忍不住想要将那个时候的自己暴打一顿。
因为那个少年听到自己的身份后,立刻眼睛发亮地问道,
【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人?那你知道宇智波苇芽吗?她也是港口黑手党的人,那个怀刀!】
【嗯……知道。】
这样回答着的自己,他也想打个半死。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
他看着少年握上了颈上熟悉的项链吊坠,满是爱意和维护地轻声道,
【苇芽,哥哥找到你了……】
那个叫宇智波止水的少年回过神后将吊坠放到衣服里,摸了摸自己有些蓬松的头发,对着自己不好意思道,
【抱歉抱歉,我一时太激动了。宇智波苇芽是我的妹妹,我和她已经失散好几年了。这个世界实在太大了,我之前一直在欧洲,这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少年似话唠一样喋喋不休,还熟门熟路地带自己居酒屋,那是他喝过最胃下垂的酒。
【对了,中原桑,我一直很想和你见一面。】
【……见我做什么?】
【因为我很感谢你对苇芽的照顾。】
【……】
少年放下手中的窄口酒杯,和苇芽相似的圆形猫眼盈满真诚和感激。
【谢谢。谢谢你当年收养了苇芽,还一直照顾了她那么久,比起中原桑,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啊。】
少年愧疚地低下头,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
【我原来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给她带去了那么多的悲伤和孤独,明明是想要让她无忧无虑的,明明是想要保护她……结果却是我亲手伤害了她。】
【苇芽刚出生的时候正值第三次忍者大战期间,那个时候我也才五岁,刚上忍者学校。她当时只有我手臂那么长,软软小小的,就像一只红皮猴子一样。】
【我永远都忘不了她躺在我的怀里的感觉,用自己还没有我的指尖大的小手紧紧抓着我不肯放开,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就算要赌上我的性命我都要一辈子保护她。】
【妈妈生下苇芽后不久,就上了战场,然后回来的只有爸爸和妈妈的部分尸体。爷爷抱着苇芽去参加牺牲忍者简单的葬礼,不止我们,还有其他人,牺牲忍者都是一起下葬的。当时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可是大家都没有哭,三代目大人念着悼词。】
中原中也安静地听着他回忆,他无法体会才刚五岁的孩子要怎么面对父母的葬礼,在死之前都没有见面的那种。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发芽。这就是,火之意志……苇芽,就是我的树芽。】
【战争结束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结果九尾之夜却让宇智波一族和木叶之间的矛盾激发。我的写轮眼被族人当做政变的力量……团藏用苇芽来威胁我,我同意了替他监视宇智波的动向,三代目大人则让我监视团藏的动向,富岳族长又让我监视鼬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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