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我们是尚宗派弟子,特意来救你们的。”其中一位少年走到少年与胡汉跟前。
少年的目光看向另一个白衣少年,只见那白衣少年监察那剑后,拔剑而起,走向另一边。
“回禀仙人,是鼠妖所为。”那白衣少年对着另一个白衣少年行礼恭敬道,手中的剑挑起一旁杂物堆积下的老鼠尾巴,是断掉的。应该是逃跑时发生了什么留下的。
少年好奇的探头去看,就在那一瞬间,少年屏住了呼吸。他惊叹的不是那断掉的老鼠尾巴,而是那位衣着不同的素衣男子。
只见那穿着与其他白衣青年不一样,他的更显尊贵,而细细的眉毛,如杨柳一般,带着神气。一双透彻如琉璃的双眸,与这世间任何一个人的都不一样,皮肤如玉一般,又如皎月白净,好一个俊郎君。如果说天仙下凡,那么他想,说的就是眼前这个人吧。白衣在他身上,仿佛天生为他所作,而墨发垂腰,如梦如痴,如仙飘飘。
那如仙一般的男子看向少年这个方向,面无表情,却因美眸勾去了魂。
只见那白衣少年走进屋来,伸手比划一下,何青瞬间昏厥过去,而两人被施了咒。
“仙人,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伤害阿青。” 胡汉直撞上了 ,白衣少年身形矫捷,只是侧身便轻松避开,胡汉扑空险些摔地上,踉跄两步,只走到何青面前蹲下,扶起何青,检查情况。
“师尊这是封印了他两人的意识,并不是伤害他们。”听到这句话,话虽如此,胡汉还是半信半疑。那弟子又接着说道。“他们二人意识不清,怕是中了法术。”胡汉发现两人呼吸顺畅,便不再多说什么,行礼道歉。
“你叫什么。”少年试探着,小心上前。
男子并未说话,一旁的弟子呵斥道。“大胆,竟敢直问仙人名伟。”
那男子用手挡了下呵斥的弟子,示意无妨,没说一个字。随后看了眼少年,转头离去。
“你要去哪?”少年上前抓住那男子的白袖,却被那两个弟子阻挡了。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促使他那么做。
“娃子,这不是你能碰的人。”那弟子说的也不错,少年身上有些邋遢,这让眼前的白衣仙人更加洁白纯净。意识到这个,少年缩了缩手,双手揪住自己粗糙的衣角。
“请问仙人,怎么解决这事。”胡汉将楚桑榆拦在自己身后,道。
那男子继续走自己的路,倒是少年在后跟着。身后一弟子说道。“夏家墓。”
埋葬夏姥爷的是个小山丘,去到时天雨过猛,法事急于操办,土层挖的不够深,以至于大雨冲刷,棺材边角露出土面。
“你刚刚说,这里请了法师?”一旁执剑弟子上前检查,另一名思考片刻,问胡汉。
胡汉咬牙切齿道,并用手掌摩擦,一脸愤恨。“是,那狗东西,这夏老爷的棺材……这不是让人死不瞑目吗!还害死了夏夫人!我看这法师就是和他一伙的……”少年站在胡汉身旁,胡汉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少年,让人很难察觉还跟了个孩子。
“仙人,这……”两弟子先是请示素衣男子,打算御剑开棺,素衣男子点头后,两弟子刨开土层,御剑开棺,可不知是何人下了秘术,竟打不开。
那两弟子退开一旁,素衣男子上前比划了几个动作,秘术解。
开棺那刻,里面跑出来一大群老鼠,一涌而出的老鼠像极了一片密集的黑色物体,看的人浑身不舒服,一股恶臭从棺材散发出来,素衣男子示意屏住呼吸,一旁弟子见状也跟着屏住呼吸。此气有毒!
胡汉闻了闻才急忙捂住口鼻,顺带捂住少年的口鼻,动作迅速。最后看见的便是一具还有残余腐肉的无头白骨,好是狠毒。
毒气不会儿便消散,两弟子歪头就是呕,胡汉说了句粗,咒骂那害人的阿孟。少年被胡汉护着,看不到场面的恐怖,不过听见胡汉的反应,大概猜测到一些。
“仙人,这……”两位弟子有些不解。如果说阿孟就是鼠妖,那么这么多的鼠妖为他所用,再加上这夏老爷入棺不到半天,便是只剩白骨,再加上这熏人的毒气,不难看出这阿孟功力一定不逊色于他们俩。而第二种可能便是,有人指示鼠妖这么做,阿孟极有可能就是操控者。
素衣仙人轻步上前,拍拍棺材上剩下不多的土灰,叹息过后,右手放于胸前,竖起食指中指合并,默念着,削弱死者怨气。其余的人都看着眼前这位仙人,不禁也陷入默哀之中。
片刻过后,素衣仙人挥手后反转手掌,手掌朝上,掌心带着温暖的光,幻化出一只圆嘟嘟而小巧的鸟儿,生动的叫着,如铃铛般清脆动听。
少年看着鸟儿,又看着素衣仙人的脸,面带慈色,那是一种平易近人,虽然他没有笑,但是少年感觉得出。那种感觉,让他很想靠近眼前这位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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