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饿了?”
奕云飞名义上并未辟谷,前几日都是由青衣和青衫送去辟谷丹。奕云飞怕林九溪给他再吃那辟谷丹,所以摇头表示自己不饿。
他在那空间府邸什么吃的都没有,生生吃了百年的辟谷丹,他真的吃怕了。
可能是奕云飞真的怕有一天会再次沦落到没有吃食的一天,他这些日子没少往空间府邸里丢灵兽,以求以后都不会有让自己需靠吃辟谷丹度日的时候!
但是奕云飞可能忘了自己早已经辟谷,不需要吃任何东西,只需要吸收天地灵气便可有几千年寿元!
“不饿便陪为师坐会吧。”林九溪说完,双手放到琴弦上,轻轻拨动,琴音沁人。奕云飞不懂琴,但他觉得好听,撑着脑袋听的聚精会神。
一曲终,林九溪也没动,伸手摸了摸奕云飞的头,叹了口气,他的心不静!他在害怕,他怕眼前的人不是‘他’,他怕本该属于‘他’的好被自己误给了别人。
奕云飞不明林九溪心里的苦楚,顺势蹭了蹭林九溪的手,在听到林九溪叹气后偏头看他,眼神对视,又是那个透过他看‘奕云飞’的眼神。
奕云飞很享受这种目光,因为能让他明显的感受到林九溪对他的在乎。
奕云飞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大黑,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面上略显苦恼,和九哥哥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显得那么短暂。
“果然还是好想把他关起来!”
奕云飞突然翻身起床,隐了气息溜到林九溪的屋前,在他门前的大树上坐定,透过窗看到林九溪正在和青衫说着什么,奕云飞静心听了一下。
“峰主,师叔已经歇下了。”
林九溪没搭话,拿着笔的手没有停下,行云流水般的挥动着笔杆,很快林九溪停了下来,纸上赫然是奕云飞出浴时半遮不掩的样子。
林九溪将画卷起,青衫低着头丝毫没看见。“封起来,送去剑阁。”
青衫退下,奕云飞有心去看看那纸上画的是什么,但奈何跟到剑阁才发现剑阁其实是个藏宝室,里面堆满了各种字画以及珍宝,剑阁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奕云飞无奈只好回了自己房间,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在哪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字画中,选中林九溪刚画的那一副。
奕云飞是不需要睡觉的,索性盘腿坐在床上,在识海中演化摄天剑决,这剑决有些地方生晦难懂,因有魔君的千年记忆才让他事半功倍。
要说这林九溪当真是千年来绝无仅有的剑道天才,仅两百年的时间就把这剑决习的出神入化,并且补全了后续的残缺篇。
多少人想拜他为师就是窥视他手里这篇剑决,可惜因他周身剑气,甚少人敢近他身,而敢近他身的人无一不是一方魁首,这些人都拉不下脸面来开这个口,所以奕云飞是第二个修习这剑决的人。
要说这剑决的由来,也是万分凶险。
当年林九溪在一次闭关而出时,听闻魔修地界有一陨落剑修的福地出世,不听当时还不是山主的元逸劝阻,为求机缘,他只身一人在北洲待了半年有余。
其中凶险自是不为外人所知,只知他回到九幽时已经取得了摄天剑决,而他除魔卫道的名声也是那时候传开的。
等奕云飞停下识海中的剑决演化时,天已经大亮,他换了件大红色的衣服,就去寻林九溪,等他到时,林九溪已经坐在那里等他。
林九溪抬眸,只看了一眼便将眼神放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因只一眼他便觉得全身血液都涌入大脑。
“师尊是嫌徒弟丑了?都不愿多看一眼?”奕云飞走到林九溪对面,伸手捧住林九溪的脸,强迫他与他对视。
林九溪拂开他的手站起身。“别胡闹!”说完沉吟片刻,又对着奕云飞说道:“不丑,红衣很适合你。”
说完也不管奕云飞的反应,走到空地,招出飞剑,将摄天剑决的剑招都演示了一遍。
一套剑招演练下来,心神也镇定了不少,但奕云飞一个动作就将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神又扰乱了。
“师尊的剑真好看。”他一手附在林九溪持剑的手背上,一手搂住林九溪的腰。“当然,师尊更好看。”
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后,林九溪抓住奕云飞的手将他压到旁边放琴的矮几上,手中的剑已经被他收回,奕云飞被放在上面的琴咯的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任何动作。
林九溪眼神隐晦不明,奕云飞就看着他笑。
他按在奕云飞胸口的手颇为用力。“云飞是不是觉得本尊不会对你做什么?”
“师尊想做什么?”奕云飞歪着头,因为后背被咯的难受,眼角微红泛着一丝水汽,这样让他更加诱人。“师尊想做什么云飞都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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