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挺散漫的总结了下:“所以我同情你,觉得你特别可怜。”
女孩从紧咬住的牙里挤出一个音节:“你……”
许昼笑笑:“没关系,你别生气,被嘲笑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你们老大,也被我嘲笑过。她居然想和我比,你说我不能笑她吗?”凑近她:“就她也配!”
许昼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点沙哑,贴在她耳边絮语,吹过的气扫在脖子后,痒痒的。
她气得不行:“你胡说八道!媛姐怎么会比不过你这种人!”
许昼说:“是啊,可她就是比不过我,她还趴在我脚下给我当过狗。”
“这不可能!”
许昼笑了:“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是因为宁姐……”
“你们宁姐都死了,为什么还有人会死?”
她一怔:“……还有人死?”
许昼挺无辜地说:“你不知道吗?张一宁跳楼以后,李海月就死了,她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死活,她只在意我。”
她猛地偏过头,与许昼鼻尖对着鼻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她在乎的是我们!”
许昼还在笑:“她一直在找我,让你们出头吸引我的注意,自己却躲在人群后面,真没意思,你说她不是懦弱的人,那谁是?这么一个自卑不敢担事的人,你也效忠?你愿意做这种人的狗?”
女孩被铐在车窗上扶手的手紧紧攥起,她挣扎道:“你别想挑拨离间!”
“我没想挑拨离间,我只是在完成她的心愿,让她证明自己,也证明你们这群优秀的人可以做一些大事。”
她问:“你……”
许昼眨眨眼:“你不愿意帮我吗?”
女孩略微平复下来。
许昼乘胜追击:“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去找她,你不是觉得她那么厉害吗?你想看她怎么打败我吗?一会儿我就让你看看。”
***
等许昼从车里出来,杨循光忍不住鼓掌:“精彩啊。”
许昼笑了笑:“还行吧。”
杨循光一打手势:“那我们先过去?”
刚才那女孩交代出,江鸢现在叫张媛,和她一同在大厦里工作。
杨循光立马通知在场警员,查撤出大厦的白领的证件,找一个身份证上写了张媛两个字的姑娘。
路上,杨循光忍不住问许昼:“你刚才?”
“我刚才都是编的,我很穷的,而且一事无成。还是得吃你的住你的。”
杨循光笑出来:“我知道,被你吃住,我荣幸之至。”
许昼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解释:“领导人必须得有较高的威望,必须成为她们的精神信仰。江鸢的童年创伤,导致追随她的人或多或少和她有相似的创伤。我只需要贬低江鸢,让她觉得也受到了冒犯,再把我塑造成她们很嫉妒的那种人,态度上随意点,她立马就会觉得我不重视她、不尊重她,那她必然愤怒。”
杨循光接话:“只要有愤怒,就会加快进程,就会出现纰漏。”
许昼说:“嗯。”
但同时,她和杨循光也会有纰漏。
杨循光耳麦里传来一个声音:“杨队,没查到你说的那个名字。”他猛地停下,对许昼说:“没查到。”
许昼一愣,突然说:“等一下,这帮人都是随身带着证件的吗”
来大厦里工作,肯定要带证件,不然进不去。
杨循光点点头。
许昼说:“那死者李海月的证件呢?”
杨循光心里一跳,知道坏了。
他们之所以确认死者身份,是通过她的同事指认,当时警方并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证件!
李海月的证件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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