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分是上章《勾销》锁掉的内容,做一个总结概括,和一些不会被锁的文本放在这里】
(对话和动作我认为是情感推动必不可少的部分,但实在没法解锁,总的来说,就是安度要陈沧承认他爱她想她。
她说:“你看你就是很爱我。”
陈沧笑说:“你哪来的自信。”
但动作暴露情感,安度感受到他表里的矛盾,因此比较得意,比较开心,比较胡作非为。
细节信息有一些:
安度发现他后背有一个伤疤,是在南非留下的,她很心疼问痛不痛;陈沧给她心脏处留了个痕迹说大概这么痛。
中间她扯到了头发,她说痛,陈沧说她“娇气,忍着”,但还是温柔下来把她头发弄出来了;
安度接了个常锦柏的电话,陈沧不高兴,说他们走得挺近;安度说和你有关的人或者事物都想走近,不然怎么知道你大学的时候做了什么事,你不是问我自信哪里来的吗,问你自己。)
最私密的地方轻扯,推挤,也伴随丝丝疼痛,是一种存在的证明,不是人体肉身的存在,是某些游离于客观实体的情愫存在。
互予互满,不适微可不计。
她手臂划过卡槽的茶叶罐,不起眼的物件,今天再观,背后旧事倏忽间历历犹新。
*
那时他们一起到茶园考察,当地茶农教他们用不同孔径的竹筛分级茶叶长短大小。
安度前一刻刚看了篇男人出轨□□被发现,苦哀妻子不要离婚,又以跳楼威胁的狗血新闻,她边抖竹筛,边和陈沧聊起:“新闻下面的评论都是什么妖魔鬼怪,还说男人性和爱可以分离,让他老婆原谅他?不原谅就是太狠心?”
“他老婆头发都是绿的,执意离婚才是正确选择。”安度满腔义愤:“就男人有欲望吗?都是人,怎么就男人去不掉动物的劣根性?洗白零分,照这么说,性和爱女人也可以分开啊!好像这是男人的特权,女人不配享受身体的快乐一样!”
陈沧对她观点不置褒贬,讥嘲笑笑,筛茶动作慢滞。
安度瞧见,让他抓紧,“等会要关园,快把茶叶分好。”
陈沧直接停了,把手上筛子往桌面一放,推给她,冷道:“你来,!分不开。”
“男人也有‘大姨夫’?”安度望他背影,大惑不解。
最后她也没来得及帮他筛分,茶农催促,他们草草舀满一袋杂糅茶叶,封装带回。
*
安度拢指抽出茶叶罐,在他面前晃一晃,学他声东击西,补上她迟来的对应:“我也分不开。”
“专心点,你好吵。”情话是翻滚不息的海浪,陈沧耳热,夺她手中茶筒,扔回前座。
他追堵她红润柔软的唇,阻她再语,(船高速逆流而上),怜惜不存。
安度束厄收紧,从他的吻里抢回说话机会:“别戴了好吗,我不喜欢嘛,有了就生呀……”
认真与玩笑参半,她当然怕意外,但一年来为保持例假规律,养成了吃短效的习惯,左右都安全,挑逗无所顾忌。
她进阶:“陈沧哥哥,零点零几毫米,还是远……”
“安度你本事不小,”陈沧脸色泛冷,语含愠怒,坚守地拨开安度双手,扣锁在她头顶,笑意冷凉:“由不得你,我也不会上你的当。”
(船驶入峡谷已不顾限速,动量极大,船身失控)。
车孤零零地由满天泼瓢围困,厢内暖热,雾气攀窗,看不清外面。
安度想起泰坦尼克号里,杰克和露丝在马车留下的那个很美的手掌印,她也腾手,五指悄悄印压在冰凉的玻璃上。
车外漆黑,一人也无,他们像在风雨飘摇的孤岛相依为命,世界末日来临,除却死死(纠缠)与索取,不作他想。
陈沧的脸很烫,她的脸也很烫。
如见两颗流星齐划天际散放的炽亮荧光,安度眸若流华,“陈沧,给我……”
陈沧撑在她身侧,(控船重进几下),(船停止抵靠在峡谷最深处),咬牙长哼,满当一袋。
两人累叠着共起共伏,十余秒才复和缓。
*
各整衣衫,分靠后座两端,如果不是坐垫水痕深晕,车内(某种)气味浓烈不散,他们表情寥寥,仿若毫无瓜葛的普通男女。
闭目休憩片刻,安度揉揉手臂上留下的坐垫印子,屁股一抬一落,靠近陈沧,仰脸欲吻他嘴唇。
陈沧歪身躲开,半掀眼皮,斜斜睨她。
安度不坚持,浮佻地刮他脸庞,笑着敲敲他心脏,“提裤无情?”
陈沧也笑,闲闲合眼,言不留温:“不是要怎么开始怎么结束?满足你了。”
安度冷应:“嗯。”
车缄岑静,安度遽然拉开车门,阑风伏雨,笞打座椅和脚垫。
她敕令:“下车。”
陈沧略怔须臾,嘴角逸一声若有似无的笑,并不留恋,长腿一抬,冒雨踏出。
“等等。”安度开包,夹递一张名片给他,不作说明,下巴傲然轻扬,淡道:“……随你定义。”
陈沧没看,礼貌地收入口袋,转身走远。
雨很快浇透衣裤,他周身色调更沉,隐入夜幕。
安度坐回驾驶位,手肘支着窗沿,看两滴孤凉水珠汇集坠下,清浅一笑,如雪天初霁,启车返回公寓。
【上面就是上章的总括和部分文本的修改,希望可以通过,抱歉很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QAQ,以下是今日更新的章节《豪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