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有一事想请求药王,还请药王应允。”
离忧身份如此尊贵,开口求他,这着实让药王吓到了,忙俯身行礼道:
“老朽怎么受得起啊!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顿了顿,离忧开了口。
“我会马上去将这草寻回,不知药王可否帮小仙开炉炼丹,制出这生魂丹?”
药王有些怔了怔,半晌,劝阻道:
“殿下,这实在太危险了,那凰鸟凶猛好斗,连近万年修为的黑蛇都敌不过它,您又怎能打得过它呢?”
“药王不必为小仙担心,还请药王答应小仙。”
离忧如此坚定,药王也不好再说什么,谁让是他多嘴又手欠地拿出这草的小像,让人家知晓了,那人家必定是要去寻的。
为难地思绪一番,适才叹了口气,点点头。
“好,只要殿下寻回此草,老朽必定替殿下开炉炼丹。”
离忧这才放下心来,俯身行礼道:
“多谢药王了。”
“那老朽就先告退了。”
药王话毕之际,便腾云离开了桃花源。
然凌风却也万分担心,劝说道:
“此行危险,还是你留下,我去找吧!”
这话惹得婉月满眼担忧地看向凌风,可婉月那么懂事,她又怎会不明白他们师兄妹间的感情。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她也有上神的修为,那她也必定不会听凌风的劝阻,去为久久取草的。
欲言又止了一番,还是没有将阻拦说出口。
可离忧也不是自私的人,自凌风说了那句话时,他的余光就瞥见婉月眼中,那股呼之欲出的担心。
凌风有他自己的生活,有他自己在乎的人,怎可让他事事都为久久去做。
况且,为久久保驾护航,本就是他离忧的责任,的确不该旁人代劳。
离忧淡淡一笑,轻声道:
“还是我去吧!师兄替我在这儿照顾好久久,我保证我一定会回来的。”
末了,向前一步靠近凌风,附在他的耳边,轻声打趣着。
“师兄,要想想婉月啊!她很担心你呢!她懂事不说,你不可不顾及她的感受啊!”
虽是以打趣的口吻说出来,却让凌风心下一颤。
作为大师兄,他早已经习惯去保护师弟师妹了,却未曾注意到,他竟然忽略婉月的感受那么久。
他回头看向婉月,却在对上婉月视线的那瞬间,“唰”的一下,婉月就将眼睛低了下去。
是那么快,那么急迫,却还是被凌风捕捉到,她眼睛上蒙起的那圈水雾。
凌风的身子僵硬在原地,他不知该说什么,他承认他在感情方面不如离忧那么大方。
婉月伤心,他不是不难受,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做。
沉静了半天,还是被久久打破了,但见久久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软糯糯道:
“离忧,我困了。”
自顾自地钻进离忧的怀抱,昏昏欲睡地靠在他的肩头上。
离忧本就不舍,他心里不是不害怕他回不来,可这件事他又必须去做。
轻轻一吻久久的额头,狠了狠心,扶正久久的身子。
“我与师兄还要商量一些事情,让婉月陪你进屋睡,可好?”
往常久久只要靠在他的肩头说句困,离忧便马上带她回屋休息。
这是第一次将她推开,久久不懂离忧为什么这么做,只知道她不太开心,也不喜欢离忧这样。
任性地再次抱住离忧,委屈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不要,我要你陪我。”
这样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都会心软,离忧自然也不例外。
可眼下,不是他心软的时候,这件事越快办完越好。
他宁愿久久像以前那般天天打他骂他,也不想久久一直都是这副痴傻的模样。
况且,这件事还能瞒多久,他也不知道,他不想有一天,久久的爹娘看到她这般模样而伤心落泪。
虽然离忧晓得他们定不会怪罪他,可他却不能不怪他自己。
再次扶正久久的身子,却发现,她已然有要哭的倾向。
其实这也不怪久久,她现在就和孩子没什么区别,就像婴儿都有着让自己放心的怀抱一样,离忧就是她放心的怀抱。
可离忧今日三番两次地推开她,让久久心里很受伤,总觉得离忧是不要她了,委屈感也越来越重,最后,竟真的想哭出来。
离忧就怕看见久久这副模样,登时心疼得厉害,也立刻投降了,赶忙将她搂回怀里,不住地哄道:
“不哭,不哭,我们这就进屋睡觉,乖。”
如此,才让久久将眼泪憋了回去,点点头,随着离忧进屋了。
自离忧回房后,树下也就只剩凌风与婉月,又是一片寂静,却让凌风心里真是乱极了。
说实话,他并非不爱婉月了,也并非觉得久久在他心中比婉月重要。
相反,若真的比起来,凌风也会私心地觉得婉月更重要。
只是他已经习以为常地去保护了,习惯是不容易改的,但凌风并没有用这个理由来做挡箭牌。
他错了就是错了,他承认,他以前没有做到的,以后也要去弥补。
僵在原地的身子还是动了动,学着离忧那般,小心翼翼地将婉月揽在怀里。
婉月下意识地身形一震,却也没有反抗,同样不自然地靠在凌风的肩上,听着他的温柔细语。
“月儿,对不起,我总是忽略你的感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万事都以你为先,好吗?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原来凌风怕她会同久久吃醋,而与她解释,婉月心里泛着浓浓的感动,温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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