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山上起火了!”一个侍卫指看远处山头冲陆祁远说道。
那是川鱼顺手干的,就是为了给陆祁远引路。
陆祁远看看远处的火光深思,他想可能川鱼已经救出韩宁杭了,他冲几个侍卫说,“去告诉陈硕,攻山。”
“大人,韩大人还没有找到……”
“韩大人已经出来了。”陆祁远下了马,不出意外,路上已经有一行马蹄印了,“你们去和大军汇合,帮助陈硕。”说着跨上马,沿看有马蹄印的路疾驰。
几个侍卫掉头,不一会儿就碰到陈硕他们,把陆祁远的话带到,陈硕一声令下,所有士兵到位,训陈练有素的冲着山林奔去。
陆祁远还没走近,川鱼就睁开眼,他看清是陆祁远,赶紧站了起来,“太傅。”
陆远下马走近,只看到韩宁杭躺在地上,他不由分说,一掌打在川鱼胸口上,看着他跌落在地上,“这就是你说的,不伤分毫!”
川鱼撑着身子跪了起来,“罪奴知错,韩大人只是中了迷药,并无大碍。”
陆祁远抱起韩宁杭上了马,“让他中迷药,你干什么去了!跟上,回去再跟你算账。”
川鱼起来背上包袱,解开缰绳,翻身上马,跟在陆祁远后面,他看看陆祁远的背,忽然想起店小二的话,咬了咬唇。
祁远哥哥……
陆祁远赶到之前和陈硕商定好驻扎的帐子,把韩宁杭带到军医那,嘱咐好人好生照料。这才扭头看向川鱼,“过来。”
陈硕给他留了一个帐子,他大步走了进去,川鱼跟在后面刚进去就被陆祁远抓着衣襟狠狠的扔在地上,背上的包袱摔在一旁,怀里那个小盒子也跌落出来。川鱼蜷缩着捂着肚子,接连两次震的那里抽搐不停,他忍着痛跪了起来,眼前模糊成一片,思旧的反噬!
“谁给你的胆子,一声不吭就跑,若是韩宁杭出了差池,莫说太后拦看,我也废了你!”陆祁远从怀里掏出一物,走到川鱼跟前,“这么不长记性,还是让它来提醒提醒你吧。”
不要!川鱼惊愕的看看他,下意识的要往后退。
陆祁远拽起他的手,把手里的盒子凑近他的手腕,一个小东西呲溜钻进皮肉里不见踪迹了。“你该庆幸我只带了一个。”他扔掉手里的盒子,站起来,看着川通捂着手腕呆愣的样子,一眼看到他身旁的小盒子,他走过去拾起来打开看,是他给川鱼的药,放在手心颠了两下,陆祁远挑眉,“这东西,你配么?”说着一扬手摔了出去,连带里面的膏药碎了一地。
“跪着好好反省。”拂袖而去。
陆祁远出了帐子,冲看守在外面的侍卫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
那俩侍卫以为里面那人是陆祁远的手下,犯了错挨罚,忙应下,“是,大人。”
方才在路上他探韩宁杭的脉,虽然有点紊乱,却无大碍,他这才先和川鱼“算账”,再赶去军医处看韩宁杭。
“怎么样?”陆祁远撩开帐子就问。
“韩大人中了大量迷药,再加上劳心伤神,这才昏睡不醒,臣开个方子,等大人醒来,喝几贴药,就没大碍了。”
“嗯,下去写方子吧。”陆祁远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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